随心而动,随遇而安

[名柯同人/琴新]《大哥!你媳妇又离家出走了!》【14+15】

【楔子+1】【2+3】【4+5】【6+7】【8+9】【10+11】【12+13】

chapitre.14

 

时间;初夏夜晚十九点二十三分钟。

环境;琴酒卧室。

人物;高冷杀手琴酒,腹黑傲娇工藤新一,人肉沙包外加忠犬属性的伏特加。

剧情;日常打闹。

小说元素都齐了,完美。

 

窗户被锁上,阻止了晚风的入侵,那位高冷杀手这次意外的没有坐在窗台上听一旁伏特加的报道……好吧,琴酒是不可能这么乖巧的。

绿韭葱般优质细腻的绿色调眼眸从报告书上移开,不可察觉的向左边的方向瞥去。

棕黑的柔软发丝下那双星彩蓝的宝石眼眸被细长的睫毛半遮去,在那被暖光灯渡上了一层金的皮肤上投上了两道月牙状的细长影,每一次扇动的仿佛都挠过这位杀手的心间。

他的视线全部在那盘放在梨花桌上的盘由贝尔摩德刚刚从买过来的东西上,十指如钩的白皙手指拿着一个竹制的小耙子在闪着细微光亮的奶白细沙上爪出流水的痕迹。

 

所谓枯的山水就是用石料表示瀑布,用白砂象征流水,即不用一草一木,用石砂示意水,以追求抽象美。

枯山水起源于中国隋朝时期,那时候日本开始接受佛教,并派一些学生和工匠到古代中国学习内陆艺术文化,其中就有枯山水,时至今日日本枯山水沿承的还是中国唐朝的风格。

工藤新一百无聊赖的在枯山水上方抓出一道道的痕迹,一旁的铜制香炉中升起袅袅香烟,在他周围扩散,将他整个人萦绕其中。

水中墨画,此刻把空比作水,烟比作水中墨,不足为过。

 

哼,要不是他用连续一个月做苦瓜菜的行为来阻止自己坐在窗口上,他才不会这么轻松妥协。

高冷吃货杀手忍不住咋了咂嘴。

 

“今天的事情就是这么多了……”

伏特加合上文件,抬头看向那个听报道的人,也就是他的大哥,目光有些呆滞,绿碧玺的眼眸没有以往的灵动,就连自己报道完了也没有立即下发指示,仔细看才发现他的目光并没有在自己上交的那份报告上,而是看向一旁的方向。

……大哥,偷窥嫂子能不能不要这么挑时间?现在可是在工作时间,要公私分明啊!

看到自家大哥还是一副出魂状态,他试探性的叫了一句;

“……大哥,你在听吗?”

琴酒收回目光,看着他说道;“今天把科恩从总部带回来,今……”

他说到这顿了顿,似乎在顾忌着什么,他迟疑了良久,继续说道;

“明天晚上行动。”

伏特加;那个可疑的话转不要以为我没听到。

但是伏特加才不会这么蠢,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他将手上的那份计划书放在了桌上就匆匆跑出去到总部接人,匆忙之中也不忘帮忙轻轻关上门。

今天晚上想和嫂子相处就直接说啊~

顺便也把把科恩也拉下水吧~只有他一个人被欺负,伏特加表示自己非常不开心。

 

“好了?”

在伏特加关上门的那一刻工藤新一的视线终于从那盘枯山水上移开,那划到一半的耙子停在了半空中,然后放下,坐在梨花木椅上长达半个小时的少年终于起身,坐到了那人的旁边,棕碎发下星彩蓝的眼眸中倒映着对方那头莹白的秀发,额前的碎发滑落眼前遮去了对方的大部分视线,抬起食指将那丝滑的发丝剥开了一些,让那双绿碧玺的眼眸完全露在空气中。

对方温热的指尖在触碰到男子冰凉的耳尖上时,银发男子身体稍微有些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该剪剪短了,不然影响视力。”

琴酒只听到工藤新一这么轻微的低喃声,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啊,确实有点长了。”

被提醒的琴酒摸了摸自己额前的发丝这样说道,上次剪头发是多久以前来着……两个月?四个月?半年?算了,这种事情早忘了。

工藤新一早就已经起身拉开了储物柜寻找东西;

“我去拿剪刀。”

“……你想干什么。”琴酒已经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什么干什么。”

工藤新一听到他的话觉得好笑;“我帮你剪一下啊。”

“不用,留着就好。”

将那再次划下来的发丝绕到耳后,琴酒没有在意太多。

 

“剪刀放在哪个柜子里了?”

工藤新一拉开柜子翻找着,但是迟迟没有翻找到,于是他就问了问这个房间的主人,对于他的问题,没有在太多。

琴酒继续拒绝着,也没有打算告诉他剪刀在哪儿;

“不用这么麻烦。”

“啊,找到了。”拉开最底层的一个储物柜终于看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一把欧式的鹤式剪刀。

拎起剪刀在空中危险的甩了几下,锋利闪着寒光的刀尖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迟迟没有从手上掉落,琴酒对于这种危险的举动忍不住起身阻止,但是又对方被轻而易举的避开,并且孩子气的笑了笑。

“别闹。”

琴酒这样说道,和以往高冷的姿态比起来,此刻他就有些奶爸的意味了,如此安抚一个人估计只限于对这个侦探小鬼吧。

 

“我手艺应该还是不错的。”

工藤新一甩剪刀的动作停下,笑着对琴酒说道。

琴酒沉默,似乎在考虑他这句话的真假,可是工藤新一却不给对方反应过来的机会,一个箭步从床头柜取来梳子就跑到他的面前,将一张纸放在他的膝盖上,仔细的梳着他前方的银白刘海,刘海已经过鼻梁,不剪真的不大行。

宛如卷帘遮去了他那双绿碧玺的眼眸,只能模模糊糊透过发丝看到对方发丝中的一点绿韭葱的绿,里面还有波光流转的痕迹。

银白发丝的冰冷被暖光灯制造出的柔和的效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将眼睛遮去的缘故,他整个人看起来比以往都要温柔。

仔细的将银发男子额前的发丝梳好,鹤剪贴上他那丝滑细长的秀发,然后慢慢合上,细小的“咔嚓”声音在银发男子耳中意外的清晰。

泛着冷意的金属利器此刻就离自己眼眸不远处,他遏制住了从心底涌出的那种想将那个东西拿去的欲望。

这是一种本能,杀手的本能,因为那把剪刀只要轻轻转一个弯就可以将他毙命。

杀手界有个原则,除了自己,不能让任何利器接近自己,只要一不留神,它都可以让人瞬间毙命。

 

透过秀发,棕黑发少年的模样被切碎,但是还可以感觉到对方那只扶住自己额旁的温暖手心,他轻轻的扶住自己,眼底是浓郁的专注,星彩蓝的眼眸中像是可以滴出水来。

额前的碎发不断被剪落,对方的身影也逐渐清晰起来。

工藤新一。

琴酒抬手抚上了那张略显稚嫩的脸庞,温软的触感忍不住让他揉了几下,但他很快就看到了对方眼神中的不满。

“父亲大人。”

一声类似于责怪的声音传来,但是琴酒更是忍不住的揉了几把。

“父亲大人!”

一声责怪外加一断裂声响,然后某人的身体僵住了,那把剪刀也顿在了原地。

 

手,刚刚抖了一下,嗯……

工藤新一沉默的打量着那个被自己剪歪的刘海,将错就错就好。

如此在心中下了一个定论,而琴酒怎么不可能察觉到对方的一瞬间呆愣,看着他这副强装镇定的模样,心中不知为何起了一个疙瘩。

“怎么了?”琴酒这么问工藤新一,他的脸色有些不大好。

“……父亲大人。”

工藤新一这么开口,似乎还有些迟疑。

“如果我做了错事父亲大人会不会原谅我?”

突如其来的奇怪问题让琴酒短暂性的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在心底估量这个问题,最后说道;

“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情。”

 

“那太过分的事情是什么呢?”工藤新一边剪着发丝边这么问道。

“就是泄露机密什么的……”琴酒说出个大概。

 

“这样啊……”工藤新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在剪完最后一刀的时候用梳子梳了一下对方的发丝,含笑着,将一旁的小镜子递给了他;

“剪好了。”

他这么说道。

琴酒可以看到工藤新一那张温柔到仿佛能融化所有事物的脸,让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次日清晨,阳光普照大地,而在一座大宅中就爆出了一响亮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琴酒!!你这个被狗啃了一样的刘海是怎么一回事!!”

大清早在吃着工藤新一特制苦瓜三明治的贝尔摩德在看到从楼上下来的琴酒没有形象的笑趴在餐桌上。

刚刚把科恩从总部接回来的伏特加看到自家大哥的新版发型一脸懵,随后他低下头,咬住唇角,以防自己笑出声,一旁的科恩没想到一回家就看到了这么惊艳的一幕,同时也在思考着这是不是最新潮的发型,改天自己也去剪一个。

琴酒将额顶的黑礼帽压低了一些,将那参差不齐的碎发遮在了帽檐中,发丝下的绿碧玺眼眸扫了一眼那笑的毫无形象的贝尔摩德,还有在隐忍的伏特加和一脸懵逼的科恩。

再看向那个在厨房中做早餐的工藤新一。

 

“……父亲大人,早。”

在做鸡蛋三明治的工藤新一早就感觉到了那股灼热到不能灼热的视线,只能尴尬的回过头,打了个招呼,然后继续回头做早餐。

啊,今天的蔬菜也很新鲜呢。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说琴酒,这个发型是出自哪个理发师之手?回头我去拜见一下!”

贝尔摩德已经是捂住肚子在那笑了,那个理发师也是可以的,当初证书有没有考出来啊?

不行了,现在她一看到琴酒那个发型就忍不住笑场,什么演员的自我修养,早就已经喂狗了。

琴酒将视线移到那个在厨房中忙碌的那个人,贝尔摩德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对着那个厨房里忙碌的那个人说道;

“小新,不会是你剪的吧?”

被问到的工藤新一尴尬的站在水槽旁,在所有人那灼热的注视下,慢慢的,点了点头。

得知真相的贝尔摩德已经笑的快断气了。

科恩;哦哦哦哦!原来老大这么帅气的发型是大嫂剪的!

伏特加;大嫂,你对我们的大哥做了些什么?

 

诶呀,就算是这样,世界依旧在旋转着,一切欢乐日常照旧。

工藤新一默默抬起头望向天边惬意飘过的白云。

庭院中的三色堇在那安静的盛开着。

暖意的夏风拂过东京。

世界今天仍旧很美好呢。

 

chapitre.15

 

“科恩,之后你就负责协助基安蒂。”

琴酒见人都到齐了,便开始制定这次行动的计划。

白皙修长的手指压了压黑礼帽,睫毛稍微轻煽了一下,声音干脆有力。

银白的秀发被窗外镂空的精致纱幔缝隙中泻进来的阳光映衬的愈发神秘,那只扶着帽檐的手慢慢向下,扶住了下巴,手臂支在了桌子上方,指尖无意识的敲打着面部肌肉。

绿碧玺的眼眸静淡如海,深邃的眼中可以看到他在专注的思考着什么……啊,当然,如果忽略他额上的那狗啃一样刘海,一切和谐。

一旁的工藤新一心虚的低着头啃着盐渍樱花布丁。

基安蒂完全没听到琴酒在说什么,她只知道她今天刚刚起床就看到了琴酒如此……帅气洒脱的发型,小心脏还没缓过神。

嘴唇被咬的发白,那张脸被憋的通红脸,她感觉自己再不笑出来就会被憋死。

一旁的科恩木纳的点了点头。

贝尔摩德继续趴在餐桌上,无力的拍着桌面,对于琴酒开始制定的计划她真的没有在意太多。

工藤新一还是瞥了一眼,这不是上次帮父亲大人修改过的逃脱路线图么?

 

 

将手上昨天伏特加给自己的文件传发下去,过滤了她到失态,将那份资料递给了她,高冷的姿态还是一如既往;

“这里面几条逃脱路线改动,需要注意的地方我已经在一旁标注了。”

基安蒂接过资料时眼神无意间再向上那么一瞥,一声“噗嗤!”就硬生生的她压回了喉咙里,并且在心底默念自己绝对不能看着他,轻咳了几下,她接过他递过来的资料,目光轻轻在纸上方扫了一眼,很快她的目光变的严肃了,她盯着这份资料看了良久良久,当她再次抬起头看向琴酒时,眼中是不解;

“Gin,你确定你没有改错这份资料?为什么逃脱的时候要坐电梯?”

基安蒂不明白这个男人的想法,因为她实在是搞不明白这种危险的举动有何意义。

 

“没有。”

琴酒面对对方的错愕他并没有想解释太多,一旁的贝尔摩德在笑道混身抽搐的时候听到基安蒂的话好奇的凑了过去拿过她手上的那份她所说的‘错误资料’。

金色的秀发从额顶滑落,刚刚笑的死去活来的女人将额前零乱的发丝抚上去,开始打量着这份文件,青蓝的眼眸上数据按照眼眸弧度的痕迹划过,她的眼睛微微眯起了一些,似乎在思考着这个方案的可行性,脑中无数方案在其中诞生,然后,她微微勾起唇角。

确实是个不错的不办法。

她抬起头,看着琴酒说道,有些玩味的笑道;

“Gin,这种方法我想应该不是你想出来的吧。”

说完时视线还有意无意的扫了眼那个坐在琴酒一旁的棕黑发少年。

刚吃完盐渍樱花布丁的工藤新一抬起头就对上的贝尔摩德那双青蓝的眼眸,就像被滚水烫到了一样很快低下头,继续吃着根本没有的盐渍樱花布丁以此来回避对方的视线。

 

那个银发男子并没有否认,将自己的那份盐渍樱花蛋糕给对方推了过去,一瞬间,所有视线都聚集在那个棕黑发丝少年身上,脸颊不自觉的红了一些。

“啊……嗯……”

被这种灼热的目光所注视着,工藤新一连回答都是随便应对过去的。

 

“虽然这种时候不想煞风景,但是Gin……”

基安蒂说到这看着那个坐在琴酒旁边的那个一直低着头的工藤新一。

这个被誉为平成的夏洛克福尔摩斯,这个属于阳光下的日本首席侦探真的会帮……

“我不相信他。”

 

这五个字就像榔头一样瞧在了工藤新一的心头,含在口中的勺子没有放下,应该说这个时候肌肉完全僵住了,一瞬间他忘记了自己接下来想说的话,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回应。

握着布丁杯子的指尖开始冰凉,然后蔓延至手臂,肩膀,最后直攻心脏。

心中一瞬间五谷杂味,一瞬间也品尝不出来是什么味道,只觉得心中闷的厉害。

意志渐渐恢复,脑中一瞬间闪出一个念头,身体愈发冰凉,他不敢再将这个念头往深处思考。

 

窗外的风拂过碧绿的树叶发出“飒飒”的空灵声,窗口上小小的三色堇安静的沐浴在阳光下盛开着,一只小瓢虫在柔软的花瓣上攀爬着,似乎在寻找出路。

窗外一个黑白的身影从窗外的蔷薇丛中略过。

 

缓缓抬起头,看向那个一直坐在一旁银白长发男子。星空蓝的眼眸比以往黯淡了许多。

“父……”

棕黑发的少年张了张口发出这个音节,声音有些沙哑。

这种被人怀疑的感觉……

这种被人不信任的感觉……

父亲大人……

内心乱成一团糟。

父亲大人,你……

心如乱麻,就在工藤新一尴尬到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时,一柔软的东西就搭上了自己的肩膀,就算是隔着衣服也可以感觉到,那份温热,捕捉到了这份奇怪的暖意,抬起头就对上了那人的绿碧玺的圆形瞳孔,幽静的冷光在里面闪烁着,深邃的坚定意志不得不让人看愣一会儿,他没有说一句话,没有做多余的修饰,他只是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就告诉了自己。

他信任自己。

信任自己的一切。

“父亲大人……”

声音干涩的厉害,此刻的他不知道要说什么。

 

在一个人自以为自己观点是对的时候,无论对方怎么辩解都是徒劳。

 

“恩。”

琴酒这么点了点头,回应着那个坐在一旁比自己矮几个头的棕黑发少年,随后揉了揉自己的发丝,绿碧玺的眼在半晦半明的阳光中闪烁了这么几下,声音坚定干脆,不容任何人窥测,同时又想在安抚一个人,说道;

“作为军师和我的儿子,不要这么没出息。”

 

工藤新一愣了愣,显然对于琴酒这句话感到意外,很快他拨开那只手理了理自己的发丝,貌似有点嫌弃,但是那唇角止不住的向上勾了一勾。

这句话就像一个魔咒,给了工藤新一一种心安的感觉。

 

“这种事情现在没必要解释,晚上你就知道了。”

贝尔摩德悠悠的打了一个哈欠,打了个圆场,被蒙上一层薄雾的眼睛看着还在一旁不解的基安蒂,莫名一种成功感让这位金发碧眼的女人笑了一下,眼底有种说不出的挑衅。

“Vermouth!你这是在瞧不起我吗?!”

基安蒂也不傻,她轻而易举就捕捉到了这个一直让自己讨厌的家伙内心。

某女影后耸了耸肩,继续去调戏某侦探。

 

“对了琴酒。”

贝尔摩德在揉捏某人丝滑的小脸蛋时对那个已经黑成锅碳琴酒这么说道;

“既然差不多已经商量好了……”

素指挑起琴酒的平底的下巴,目光专注,一副在挑逗的模样,面部肌肉紧绷,然后……

“噗!……不……不行了……Gin,你这发型……我现在是看一次笑一次。”

那张紧绷着的脸一秒钟就已经破功。

Gin,你的一世英名也算是毁在了你儿子工藤新一手里了,噗嗤!不行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最后忍不住还是笑趴在工藤新一的肩上,手头也不闲着,顺便吃了几把豆腐。

恩,身体很软。

殊不知在某影后陶醉于吃豆腐中后面一把手枪已经对准那女人的后脑勺。

 

父亲大人,冷静!

工藤新一看到那个男子周围呈现一片黑气压,习惯了平时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看着这张带着负面情绪的脸外加那把已经上膛的手枪,背上的冷汗就“索索”往下掉。

琴酒顶着那狗吭了一样的刘海一脸淡漠。

 

“那个……父亲大人……”

在干燥的喉咙间,工藤新一下意识咽了一口唾沫,他在大脑中快速脑补各种挽救的方法,最后选中了一个不算糟糕的方法。

“要不……那个……拿发卡别一下?”

 

发卡?

众人听到工藤新一这个建议的时候脑补了一下某高冷杀手别着发卡的模样。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贝尔摩德趴在工藤新一闷笑着。

基安蒂忘记刚刚与贝尔摩德的不悦,眼角和唇角止不住上扬。

伏特加和科恩两个大男人脑补了一下那个场面,浑身一抖,一股寒恶袭来。

 

琴酒头上戴个发卡?

这是要把所有被琴酒杀死去的人笑醒么?????

 

琴酒看向工藤新一时眼角狠狠的抽了几下,握着伯莱塔手枪的手臂青筋突出。

现在把这个儿子丢掉还来得及么?!

发卡什么的让它见鬼去吧!!!!

他死也不戴!!!!!!!!!

 

“唰!”

一个小小的身影从窗外窜了进来,还没等人看清楚那是什么的时候就扑到了那个银发男人的黑大衣上。

什么东西?

工藤新一凑过去仔细的看了眼,是一只黑白相间的松鼠,细小的爪子攀爪在衣服上,李子大小的脑袋在上面轻轻蹭了几下,那毛茸茸的大尾巴在空气中扫了几下,眼睛那儿眯成两条细缝,满足意味的“呜呜”叫了加下。

 

基安蒂看到那个小东西,眼睛微微亮了一下,忍不住想上前摸摸,就在离那毛发只有几厘米远的时候,那只原本眯起眼睛享受的黑白相间小松鼠猛的睁开眼,盯着那只离自己不远的手,口中突然发出“嘶嘶”的危险叫声,以作警告。

 

“Gin,你什么时候养了一只宠物?”

基安蒂讪讪的收回了手,对着那个高冷的银发杀手问道。

“没有。”

琴酒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回复了她一句。

 

没有?

基安蒂忍住了嗤笑,没有养那这小东西怎么和你这么亲近?

基安蒂属于典型的小动物控,只要是可爱的,毛茸茸的,她都来者不拒,比如说生长在热带雨林的毒蜘蛛,她也是可以接受的。

 

和这种女人在一起,压力有点大。

科恩默默望天。

 

只有一旁的伏特加盯着那只黑白相间的松鼠,努力在那思考着,因为这只东西真的很眼熟,在哪儿见过来着……

“哦哦哦!老大!这不是上次你向它要松果的那只松鼠么?”

伏特加终于想起来这只半黑半白的松鼠在哪儿见过了。

“大嫂的礼物还是向这只松鼠拿五颗樱桃换的!”

 

工藤新一;“……”

科恩;“……”

基安蒂;“……”

贝尔摩德;“……”

所以琴酒是堕落到和一只松鼠做交易????

 

而那只黑白的小松鼠丝毫没有意识到外界的情况,只是温顺的,继续在那银发男子的黑大衣上噌啊噌,好不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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